长晦朔

目前的墙头:两面宿傩,虎杖悠仁

斑中心群第一次柱斑接龙1(套原著abo向)

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了,乌云不过几刻就就将这一方天地束缚于内,滚雷斜着闪电在乌云中翻腾,雨水汇集成一股涌入斩击割裂出的峡谷之中积起没过脚踝的水。

斑目光紧锁对面故友,喘息着紧了紧手中武器的手柄,从那金属的握柄上摄取温度。

除去为了发动伊邪那美留下的那点查克拉,现在的他,已经把所有的手牌都打尽了。疲乏肢体撑不起他再战个一天半夜,枯竭的精神也再撑不起任何忍术发动。这并不代表他处于绝对的下风。他有自信,不远处的柱间处境也比他好不到哪儿去——他们走到现在,终于离那个往下个踢石头都听不见回声的悬崖只剩一步之遥了。

都说人一生难有那么几个默契的人。多不幸啊,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在最无牵无挂、最叛逆、最敢想敢做的时候遇见了对方。宇智波斑不信命运,他憎恶所有的漂移犹疑,但他不得不在这时候承认,命运,真是造化弄人啊。

千手柱间很强,非常强,没人能否认这点,于是斑掐止了自己的思绪,冷静的、高傲的仰了仰头,同柱间隔着愈厚的雨幕遥遥对视。就像并不遥远的过去,不需发一言,他们身影同时消失在了原处,又在眨眼间狠狠碰撞在一起。交叉刃具摩擦出的刺耳碎响刚来了个头,还没来得及拉长了磨人耳膜就在闪电后迟来雷鸣中黯然消散。

只一击,他交托了余力。

斑咬紧了后槽牙,死撑着不露出多余的疲态,鞋底舀水深深浅浅淌了几步才稳住了步子。他以胜利者的骄傲姿态回头,眼里翻滚的尽是柱间看不明白的某种情绪。

站着的人,是我。

斑很想大笑,某种雀跃的情绪正如潮水般上涌将他空壳样的躯体填充,让他高兴的甚至快要流泪——即使他最后还是只嘴角上勾,挑出个他惯有的弧度。

他知道这战的胜利代表什么,究竟有多大的意义。
那些明里暗里的轻视和怀疑,全该扼死在那帮目光短浅、气量狭小蠢货的喉咙里了。

“这次,你问不出口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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