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晦朔

目前的墙头:两面宿傩,虎杖悠仁

[画我同人] 选择


      渊x老板娘,私设预警,评论区发过,转过来表现我试图开画我长篇的屁大点儿决心。有微改

————

      渊从梦中醒来时是个艳阳高照的上午,正巧推门进屋的老板娘给撑着身子费劲儿坐起的他递上了一件外衣。

      记忆还停留在有刀光剑影的红色里,随着残肢脑壳炸裂而四溅的粘稠液体在视网膜中烙下深深的印记,那会儿一柄利刃穿膛,耳膜鼓鸣,连带法宁近乎惊恐的神情都逐渐模糊了,甚至让他觉得自个儿怕是真的要翻车栽在最后。

      “你命大,战场上还敢跑神,要不是最后转身那半步,整个心脏都得给捅穿。”老板娘恨铁不成钢的埋怨着把窗户打开,给屋里添了些光线。

      “要出去走走么? 你醒了也好让那些小妖怪安安心。”

      渊知道老板娘这些天肯定清闲不了,但大战结束后显然精神气不错,比着绷紧神经的战前养胖了点,眉眼间虽然有疲倦,但更多的还是种光亮。

      “好。渊说。

      渊总觉得自己脑子空荡荡一片,宛如喝懵了眼睛跟耳朵的酒鬼,回忆跟断片一样半半截截显出几分说不上来的违和。

      “......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他拧着眉毛问出来一句。

      老板娘闻言也没当回事,几个医师都给渊做了全身检查,断言绝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你徒弟叫什么?”
      “法宁。”

      “你以前叫什么?”
      “一七。”

      “之前蹦哒现在凉透那个变态老头叫什么?”
      “李忘珠。

      “这不是全记得嘛!”老板娘拍板定论, “再有什么别的....总会想起来的。伤患别操太多心。”

      渊一想也是,也不啰嗦了,穿上衣服蹬上鞋就要随老板娘出去。关门见瞥见门口小柜子,上堆的一堆杂物,视线在斜插其中的一面破了角的镜子上停留了一会儿。“那个镜子是谁的?”他问。

      老板娘倒回来几步都懒得,她摆摆手“一面是你跟c城高层联络使的,还有一面我不知道,抬你回来的小妖怪把你周边的东西都捡了回来,大概是捡错了吧。”

       渊了然。

      酒馆的妖怪还算并并有条,老板娘不改雷厉风行做事,大手一挥要重开了酒馆后,上上下下就全开始投身到恢复建设中。看的出酒馆没几天就又能重新开张了,于是渊这好的差不多的伤患也算做劳动力,被老板娘安排了工作。

      杂事多的垒成小山,但渊也乐的繁忙几天,埋头进一堆琐事里不亦乐乎,瞅着妖怪们越发向上的状态嘴角都往上翘了不少。

      老板娘来看过几次,抿着艳红色的唇,眼角都勾带出几分风韵,评价说“ 变勤快了。”

      #论我以前究竟做了什么会让人觉得如此咸鱼? !#

      渊的工作随着时间推后减少了,偶尔还能有闲空听听八卦,例如“老板娘跨城买胭脂”  “哪个高层和哪家小姐下月就要结婚了”“袁英离跟吉祥雨疯狂寻找一个女妖怪无果一蹶不振”.....

      ....最后那个是三角恋?渊恶意揣测了两秒,重新投入工作。

——

      渊和老板娘订婚了,婚礼是下周。酒馆早早张灯结彩,喜酒一坛一摊的往外搬,摆在大厅里头摞了老高,为下周的@今天做准备。

      新郎是不用参与的,他准备带点什么礼物送给新娘。他让她等了太多年了。

      渊用光了所有的浪漫细胞天价拍下支玉簪,老坑冰种的,由人类知名的设计师设计一用 他战后从人类政府那儿昧来的小私库,还管法宁借了点。

      他觉得这支簪子值好几个他。

      回去的路上他莫名方向一转绕了个小弯,杵到个居民楼下,仰着头毫无目的的想看见什么。这情况其实发生过不止一次,提醒着他忘记了似乎是很重要的事,而他事实.上是有机会想起来的。

      他手机里有两张卡,一张是他常用的,另一张....他不记得。

      yua....."他皱眉止住了声,迫使自己的思维停滞至此不再继续下去。

      他其实有种猜测,但他不想验证。

      婚礼举行的盛大,在漫天飞舞的花瓣和四面八方的祝福中落幕。渊一边搂着四群一边揽着袁英离喝的面色发红,傻笑着掰持旧事,肥猫变成原型在桌子,上踢掉了好几个盘子,千杯不倒的老板娘还在敬酒。

      “诶,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太好了。”渊说了句醉话,借口上厕所歪歪斜斜的往屋里走,一拉门,外面的喧嚣就跟屋里隔开成了两个世界。

      渊神色晦暗,拆了手机将那张记不清的卡拔出,随手丢进了下水道。

      “ 抱歉啊....我实在....不想后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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