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晦朔

目前的墙头:两面宿傩,虎杖悠仁

【军人AU 柱斑战友向 新年贺岁】永远的战友

天气冷的和当年如出一辙,鹅毛大雪盖下将世界都笼进了一片苍白中。

那年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一同踏上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的战场,第一次握枪,第一次杀敌,第一次背靠背欲血奋战,第一次知晓了对方姓名。

“我叫千手柱间。以后请多指教了!”

“啊,以后要多指教了。我的名字是宇智波斑。”

斑沉沉眸挥去眼前旧时的场景,枪械子弹填装完成的声音令他压下了某种终于结束沉淀开始翻腾的晦涩情绪,他手指从枪口向后,从抚着冰冷的光滑铁质到被打了蜡同样光滑的木制手柄,最后停在枪托侧面不起眼的一行小字上。

【H&M 永远的战友】

他连这行字每一笔的深浅都记的清楚。

那时那个乐观过头的家伙当时就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绷着脸几日,最后用了一下午时间在两把枪的枪托刻下这么几个歪七扭八的字。

“随你高兴吧。”斑记得那时他这么回复了一句。

然后柱间就突然安了心一样,从之前那副支支吾吾的颓废样子脱了出来,一副乐天派的模样就像前几天的失意都是错觉。

再然后,那家伙就死了。

宇智波斑端起枪走出几卷麻布搭出的休息区,军靴踩在雪地上发出“噗嗤”一声响就将雪压实。临时搭建的营地里已经又炸出了好几处扬着烟露出焦黑土壤的的弹坑。

斑抖出挂在手腕的十字架,他从不信奉上帝,到现在却攥紧了那个银质的小东西,像个真正的信徒一样蠕动嘴唇,无声的诵了段圣经。

这不意味着软弱。

这么做。只是因为他突然发现了信仰的意义并不在于“神”的给予和原谅,而在于更深层次的、一个他正需要的东西——一个理由。

斑提枪加快了步伐,从走到跑。空气在变热,弹药里的硫磺味儿呛人,树燃着火,弹片在不远处擦出鸣响。


一次。斑对自己说。哪怕只有一次,哪怕是最后一次……

穷尽他这把枪最后一颗子弹,拼尽他最后一滴能淌出的血——他要看到这场战斗结束。

他他要把旗帜牢牢插在他和柱间捍卫的土地。

他要见证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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